kelly's 小抽屜

不變的港都 離開再久回去不怕迷路(轉貼自聯合報近期頭條)

移民加拿大卅多年的曹瑀，坐車奔馳在中山高速公路北上車道要回基隆，穿過大業隧道，光線由暗轉明，映入眼簾的是基隆市景，不禁脫口：「這麼多年了，基隆還是沒什麼變化！」 「離開再久，回到基隆都不擔心會迷路。」這是許多基隆人愛講的笑話，因為基隆港依舊，只是船少了；中正公園的雪白觀音像依舊，但遊客也少了，道路挖了再挖，感覺沒平過。看著早年比基隆還落後的台北縣，如今成為新北市，繁榮直追台北市，「北基」合併成為基隆市民心中最後的翻身機會。 

   　這兩天我的手爬滿了疹丘，我猜一定又是感冒病毒讓我過敏（這是痼疾，某種程度我也習慣了），只是一早起來，不只整隻手僵硬到完全撐不開，而且極癢到真的讓人想飆淚，因為不能抓，實在受不了只好用力擊掌，没想到引來小人們的好奇，他們跑到廚房問我在做什麼，我說我在綀拍手功，他們很開心的要跟我一起做，我教他們從手拍打到全身，不但玩的不亦樂乎，而且全身好像真的熱活起來（畢竟今天很冷的），我真的没唬小孩，瑜珈老師真的有教過，只是我們做的是＂遊戲版＂，看到這兩個小人的笑臉，心情就好很多了，我想起上次我的＂病友＂跟我說，他有次一早醒來，結果眼皮腫到眼睛完全睜不開的事，腦袋浮現他胖胖的臉加上金魚眼的樣子，就讓我覺得更感安慰（呵呵呵，我想他不會和我計較的）。

　　這陣子，唸大班的兒子一直問我：＂媽媽，什麼時候會世界末日？＂，他說是同學跟他說的，而且他還轉述同學的話，到了那天我們都會死掉，最後還問我：＂我不想死掉，死掉了要怎麼辦＂，哎，這還真是個大哉問，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的問題，可是他連續問了我好多天，後來我只能跟他說，如果真的世界末日，媽媽一定會先告訴你，但那之前，你要好好的上學，好好的吃飯，還有好好的跟朋友一起玩，至於死掉的問題，人本來就會死掉，我說這句話時，妹妹一臉快哭的樣子說，她不要媽媽死掉（這真的很難解釋），我只能跟她說，原則上媽媽要老了才會死掉（人生無常，可是我好像也想不出來該怎樣說），你要記得多做善行，然後到了那一天時，要想著蓮花生大士一定會來接你（這是媽媽的信仰，至於你問我誰是蓮花生大士，我只能說就是我們車上掛的一直保佑我們的菩隡），這樣就好了，在那之前，你還是要好好的上學，好好的吃飯，還有好好的跟朋友一起玩，我笑笑的陳述完我的答案，可是我心底想的是－不要再問我這樣的問題了（看的出來我還真是個没智彗又没耐心的媽媽）。

　　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”世界末日”這樣的話題，我也不確定在這天之前，我是不是真的很認真的好好活過;幾天前我收一個mail，它問道”下面是一生人可以擁有的25件奢侈品，你擁有了多少？”

　　前幾天我穿著這件新買的毛衣，想不到我家妹妹竟瞪大眼睛，笑呵呵的對我說：＂媽媽，你為什麼要穿蜜蜂的衣服"，最不好笑的是，她還跟老大起閧圍著我唱＂小蜜蜂＂（你們看不出來媽媽臉上出現的三條線嗎？！）；隔幾天，我正要帶她出門，她一臉問號的對我說，＂媽媽，你為什麼要穿雨鞋，外面又没有下雨＂，我說：＂這叫馬靴，不是雨鞋＂，後來，她很堅持的跟我說，那我也要跟你一樣穿＂雨鞋＂，哎！明明就不一樣滴，你們到底了不了啥米叫＂時尚＂，只是被他們這樣＂戲謔＂了幾次後，我不禁懷疑，這是國王新衣的現代版嗎？ 

        前一天過的太有渡假ｆｕ，今天果然睡過頭，原本７：２０醒來先開了瓦斯蒸饅頭，心想還有點早又躲回被窩，驚醒時巳８：１５，跑進廚房就看到我們的早餐變成了＂碳烤料理＂，只得用最快的喜瑞兒打發兒子，我緊張的一直催兒子快點，可是兒子竟一臉笑意的吃著早餐，哎，我想他心裡一定很得意－媽媽今天＂没臉＂罵他慢吞吞，好在他還是準時在８；４０分坐上娃娃車。

　　我很喜歡村上春樹寫過的這三個漢字＂小確幸＂，意思是微小而確切的幸福，他說"人生如果沒有小確幸，只不過是乾巴巴的沙漠而­已"。生活中確實需要這樣微小而確切的幸福，特別是冬日的暖陽，最能讓人感到開心且幸福！

  　  12/24是兒子學校的教學參觀日，應景的結合聖誔活動，原本該是很歡樂的氣氛，可是我卻看到新來的B老師在家長及學生面前，對著一位一直在哭的小朋友說出這句－"你這樣不乖，老師就不喜歡你了"，即使對象不是我的孩子，但還是讓我整個心揪起來，這句話的邏輯根本就是情感勒索的言語暴力。 

　    去年，我家兒子很順利的適應著學校的生活，但這學期開學時，我才發現原先帶班的蕭老師請調回南部（但原班另位A老師還在），新來的Ｂ老師看來就是很有＂年資＂的樣子，我不確定是不是年紀有差（先前的帶班老師較年輕，這也是當初會選這所市幼的原因之一），二者帶班的風格明顯不同。兒子常說這個新老師很兇，以前爸爸曾玩笑的問過他，爸爸、學校老師、媽媽誰比較＂兇＂，兒子的回答向來都是媽媽最兇，其他人一點都不兇（這個爸爸很過份，老是要證明我是家裡的＂壞人＂），但這個Ｂ老師卻被列為和媽媽同等級的＂兇＂，我也明顯的感到，這學期他不像以前那樣愛上學，他向我提到他在學校不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（這我有和他溝通，畢竟學校生活就是這樣），而且最近都待在教室，不像以前會去校外河堤公園或四樓玩遊戲設施。 

　　周日下午，我帶二個小人到華山提前感受過節氣氛；說來可惜，先前我們來這，都是為了看如果兒童劇団的小小演出，但上個月底收到如果愛報的訊息，他們已取消在這個場地的表演活動，這真的讓人有點不捨，雖然我預購了１月底流浪狗之歌在城市舞台的票卷，但比起這樣大型演出，我還是覺得原本場地的小型演出，更適合有小小孩的家庭…….從愛報上的文字看的出來，他們一定有很大的苦衷和難處，不論如何，還是要替他們小小的發聲一下，希望他們能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。

   某天，我經過W的房門，聽到兒子在跟他爸爸”訴苦”，兒子說：＂爸爸，我同學不用背５個英文單字，他們的媽媽就會買戰鬥陀螺給他們，而且如果他們的陀螺壞掉，他們就會逼他們的媽媽買新的，我都不行。＂我立刻對著門口跟他說：＂你換個媽媽好了＂，兒子瞪大眼睛說：＂ㄟˊ＂，爸爸也酷酷的接著說：＂你連爸爸一起換掉好了＂，只聽到兒子大聲的說：＂我不要＂，就跑出來跟妹妹繼續玩＂麻吉燒＂（就是兩個穿著睡袍的小孩，抱著又跑又滾，不斷大叫，我們是＂麻吉燒＂，反正他們每天都會出些怪招）。

　　給不給小孩買玩具，真的是媽媽的超難功課；我記得兒子大約２歲多時，有一次在新光百貨為了一組積木趴在地上不走了，我跟他好好說道理＂請＂他站起來不見作用後，我立刻掉頭走了，那天剛好他外婆在場，我媽看了一直嘀咕著說，買給他就好了，不要讓他這樣趴著云云，我當場給了自己的媽媽一個臉色（因為自己的媽媽才可以這樣的），畢竟帶小孩的人是我，這種事不果斷處理，以後没完没了的才可怕，反正不理他就是不理他，没多久就看他跟了上來，幾次下來，我們家建立了只有聖誕節和生日才可以買玩具的大原則（有時還是不免會破例，只是這種事一定要有個理由）；前陣子我們去逛玩具店（玩具店很好蹓小孩的，但就怕小孩吵著買東西），妹妹一進去就嚷著要買這個那個的，跟在他兩身後的我，只聽到老大側著頭跟她說，要等聖誕節和生日才可以買，妹妹看著老大，用完全理解的口氣說了聲：＂哦！＂，這讓我感到小小的窩心，我想起以前有人跟我說，只要老大教好了，老二就很好帶的話，好像真有點道理。